那次是小叔为了买鸟偷了爷爷的钱,她爸气急眼了,抄起扫院子的大扫帚就往她小叔脑袋上打。
那扫帚可是一根根树枝子扎起来的,打脑袋就必然会打到脸,打得她小叔脸上落了伤。
好在她小叔不是疤痕体质,没留下疤。
那时他们年纪小,还住在四合院,动不动就打得鸡飞狗跳。
弦盛侧头瞥他大哥,大哥正低头剥石榴,似乎在想着事,没看他们。
弦盛立即嘴角一个邪笑,笑瞪弦歌儿作警告状,无声说:“给我老实点。”
“小心我揍你。”
弦歌儿:“……?”
小叔威胁她要揍她?
当着她爸的面,小叔胆子还这么大?
弦歌儿眯了下眼,故意小狗仗人势,指着脚下周围说:“小叔你看,这儿有好多垃圾呀,小叔你过来给吸了。”
说着她还嘚瑟地抖起腿来,“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小叔你来。”
弦盛不动,仗着一八七的身高,居高临下睨着她,无声说:“我看你像垃圾。”
弦歌儿:“!”
这可怪不得她要告状啊,是小叔送上门来的。
“爸爸,”
弦歌儿凄凄惨惨地回头告状,“你弟弟骂我是垃圾,还故意小声骂,还不让你听见,但是我知道爸爸你肯定听见了是不是?爸爸,我小叔居然骂我是垃圾。”
弦瓷刚才还在想事,表情冷漠,此时抬头看女儿的表情顿时堆满笑,一脸撑腰说:“是,宝贝,爸爸听见了。”
弦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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