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此举便可看出殿下治国有方啊...”
赵伯玖对这群极会见风使舵的朝臣,实是觉得有些厌烦,但也不愿意得罪他们,有一声没一声的应付着。
王义见史浩面色沉沉的与几个中立之臣在一旁侯着,未参与到众臣拍马奉承之中,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了过去
“史大人,听礼部张大人说普安郡王的尸身已运回临安,身上二十多处伤口,实是让人触目惊心,唉~可惜史大人多年淳淳教导毁于一夕间,实是可惜”
王义这几日心情实是高兴,赵元永一死,那位置未来之主一目了然,而他的女儿王如柳正是其枕边之人,他深深感到自己的官途一片光明。
史浩是清高之人,一向不愿与这种靠溜须拍马歪门邪上来的官员多说半句,不过王义这两日实是有些忘乎所以的在朝中招摇。
冷眼瞥过王义,史浩道:
“王大人,可是忘记了恩平郡王的正妃是何人?”
说罢甩袖转身未在理会一脸恼羞之色的王义。
那几个中立之臣见王义被史浩一句话怼了回来,面露几分讥讽,海棠阁一事虽封了消息,可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他王义之女入王府,可份位低下,恩平郡王就算继了帝位,国丈也是正妃之父,哪里论得到他。
他倒是一副国丈之姿在朝中招摇过市,被众臣暗中讥讽还不自知。
王义见那几个大臣纷纷侧目冷眼望着他,好像又在窃窃私语,心中遍想到可是在议论那海棠阁的丑事,实是有些挂不住颜面,悻悻自己立在一旁,心中暗骂王如柳。
半个时辰之后,众臣才见宋高宗出宫仪仗缓缓从正丽门出来,忙上了自家马车跟在仪仗之后,乌泱泱的向相府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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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熺带着秦埙站在门外,探头望着街头,秦埙扫了一眼府外对面的屋顶,昨半夜就见秦熺安排了上百个暗卫四散在府外,实是有些不解,开口问道
“爹,官家自有有殿前司的侍卫与禁卫军保护,有必要还安排那些暗卫吗?”
秦熺面色刷的一变,低声怒喝:“闭嘴!”
秦埙见父勃然大怒,浑身一抖,实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也不敢有反驳之言,低头回道;
“爹爹,儿子错了!”
秦熺本还想再骂几句看不出来家中危机重重的儿子,但见仪仗缓缓而至,连忙敛了神府中亲眷使了个眼色,一行人立刻整了衣装躬身两侧迎接。
龙辇停在相府门前,御前侍卫立刻四散开来,围住相府,禁卫军左右排成了两队,从龙辇到门口形成了一个安全通道,赵伯玖下了马车,亲自扶宋高宗下了龙辇。
赵伯玖一脸孝色,扶住正欲下车的宋高宗,口中细心提醒:
“父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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