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很快也注意到她。
她也挺显眼。
这附近就没几个人。
她这么不躲不避地站在风雪里,一旁还放着盆山茶花,想不注意都难。
隔一重风雪,三俩行人,四五载光阴,他们的目光再次胶合,瞳眸里再次倒映着彼此。
傅言真看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半点波澜,就像是在看一粒无足轻重的雪。
也不过一粒雪落下的功夫,他便撇开视线。
曾如初藏于衣袖的那只手不自觉的一紧,指尖将掌心的破皮戳开,后面又不自觉的去捏衣角,那未干涸的血迹蹭上衣料,留下一点殷红。
傅言真拾阶而下,几步走到车前,中间没再看她一眼。
“哥,比赛五点才开始,您要不要再去玩一玩?”
穿羽绒服的男人字眼里满是讨好。
曾如初恍地想起来,北城要举办射箭比赛。
就在这几天。
射箭并不算一个很大众的运动。
她对这东西的关注,也完全是因为他。
“随便。”
傅言真淡淡应了声。
车门已被人拉开,他躬身进去,门很快就从外面合上。
关门的动静带起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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