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先上去!
“
钱团子看着他俩争不出个先后,很是嫌弃地说:“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第一个上去看。”
经过三局的石头剪子布后,钱团子胜出,第一个上去看,宋团子败北,垫在最下面,年年排在了中间,好歹不是最惨的那一个。
宋团子肩上扛着年年,瘦弱的肩膀已经不堪重负了,再加上一个钱团子压在了最上面,他感觉骨架都散了,不得不怀疑钱串串出这主意就是占他便宜,他这细胳膊细腿儿怎么比得上串串那身赘肉?
“行了啊,我扛不住了,你们俩看一眼,就赶紧给我下来!”
年年抱着柱子稳住平衡,他肩上坐着个钱团子别说看人跳舞了,抬起头来都吃力,“串串,你看见了没,看见了就下来,换我上去。”
“别催了,这斗舞还没开始呢,你们在后面占尽了便宜,待会儿轮到你们就使劲看,我得等青姐姐出来,看她一眼后才能下去。”
叠罗汉有些晃,年年夹紧宋团子的脖子,抱死了房梁柱子,“稳住,你俩给我抱紧柱子了,死不撒手听见没,不然咱仨都得摔死!”
宋团子往外掰扯着年年的大腿,大口地喘着气,“卫年年,你想憋死我!”
钱团子见势不妙,整个人抱在了柱子上,眼神慌闪地望向了地面,这一瞥就看见卫殊坐在了人群中间,而他左手边坐着个光看背影就移不开眼的大美人,俩人正在耳语些什么,钱团子一下松了手,难以置信地看呆了眼。
这一松不得了,叠罗汉失去了平衡,三个人相继砸到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地落在了一起。
宋团子摔疼了屁股,艰难地爬起身,他抬脚踹向了钱团子的后背,骂道:“你是不是想摔死我?”
钱团子一脸愧疚地看着他,眼里纠结着痛苦,他兜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在说与不说间苦苦挣扎。
年年嘴里不停地哎哟喊疼,他扶着摔疼的腰,扭着身子问了钱团子,“你发的什么疯,我们垫底的还在死命地撑着,你怎么就能摔下来?”
钱团子憋不住了,他隐忍地看着年年,挣扎地开了口,“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可别后悔。”
宋团子往前凑了过来,煽动他道:“说!”
钱团子指着花厅中间的位置,“我在那里看见了先生,身边……”
他温吞道:“先生身边还坐着一个艺女。”
说时迟那时快,年年一拳揍了过去,打得钱团子一脸傻懵,他从地上站起来,凶了眼道:“钱串串,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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