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百下沉重的顶弄,接近崩溃的密迎来了另一波冲击,狼的性器在他体内成结,紧锁住后穴,然后是冗长的射精。
密曾对犬科动物奇特的交配方式有所耳闻,但亲身体验这个堪称恐怖的过程,哭得更厉害了,一迭声喊着“哥哥”
、“不要了”
之类的话。
随着一波波精液注入身下人的穴里,狼逐渐清醒,浑身皮毛褪去,异变的四肢和躯干也回缩,等射精彻底结束,他已经与最初的人类形态已经差不了多少,眼神也重回清明。
“密?”
卢顿粗喘着,发觉自己的阴茎仍扣在对方体内,赶紧抽出,满溢的精液争先恐后涌出,缓缓在密的臀缝淌开。
看到这种画面,卢顿不由唾弃自己还未平复的欲望,将狼狈不堪的密抱起,内疚、悔恨和对自己的厌恶充斥在心底,令他忽视了自己身上同样有许多伤痕:“抱歉……我,我不知道……我可能疯了……”
密却艰难地握住那双仓皇的手:“哥哥……不……你不是怪物……”
由于过分疲惫,他的声音很轻,犹如羽毛拂过,但强势地阻止了卢顿的自残。
卢顿顾不上太多,稳住心神,庆幸出门时带了常用药,飞快取来,小心翼翼给对方清理。
他按捺住下半身的生理反应,往对方备受折磨的后穴涂抹药膏,过程中,密没有指责他,更不计较刚才发生的荒唐事,眼底尽是担忧。
见状,卢顿不敢再冒犯他,只是捏了捏对方略微发白的指尖,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密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对先前意外的性爱没有一丝憎恨,努力往卢顿的方向靠了靠,随后昏睡过去。
……
密梦见了他和卢顿还是小孩的时候,打打闹闹,不小心闯进了地下室。
母亲正翻阅着什么,发现他们靠近,顿时紧张地把东西藏起来,并用身体挡住:“……这是哪里来的脏猴子?天哪,密,你的指缝全是泥土!”
本来想偷瞧母亲的秘密,结果被抓住了,不得不到浴室洗漱,密分外不满,絮絮叨叨指责是卢顿一直在追他。
卢顿则严肃地反驳:“弟弟非要把虫子丢在书桌上,我阻止了他。”
两人很没营养地争论起来,自然忘记了母亲刚才奇怪的举动,也并未将那神秘的东西记在脑海。
然而,在梦境中,他反反复复地走到那扇门前,第六感叫嚣着那绝对和他们的遭遇有关,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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