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张怡一抬头，脸就一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只是傻傻的指路，却不停地盯着他看。
“谢谢。”
正好奇张怡和谁在讲话，洪妍往后一看，却不小心对上了文翰宇的眼睛，这下糟了！
他要是过来我怎么说？装作说不出话？不行，太烂了！
怎么办？她心虚地再往后一看，张怡也好，文翰宇也好，都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拍了怕胸口，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大概没看见。”
为什么自己不上前揭穿她？文翰宇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包庇她还是只是在保护自己。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种尴尬的情景里面。
如果自己质问她呢？她会说些什么？他不知道她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她还能说些什么，也许只是为了这以后的相见不会太尴尬，也许他害怕，害怕去伤害她或者伤害他们之间的那一点点类似感情的东西。
就这点上，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窝囊。
可是，这十几年来，他不是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不追求真相，只要结果对他毫无损伤。
节目一个一个地过，掌声一次又一次地响起，文海瑶一点都没有在看，她一直注意着陆子涵。
“呐，子涵。”
她轻轻地摇了摇陆子涵的手臂，“你真的有在看么？”
“嗯？”
他微笑着回过头，笑的倾国倾城。
当时，她就是这样认识他，这样被他征服，可是，她越来越觉得，他对她太好，好得有些不真实。
“我是问你，你真的在看节目？”
“当然没有，我在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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