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巫寂能替他说话,景长霁感激,加上过往情分,他朝着巫寂笑笑颌首:“叨扰了。”
又朝二人躬身拜了拜,转身打算退下,只是走了两步,只听身后巫寂二人也自顾又喝了起来,巫寂看二驸马心绪不郁,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时兄莫气,我看那景公子并非怀疑你,而是救兄心切罢了。”
“我没生气,不过是……”
声音逐渐听不到,景长霁原本已经走到楼梯口,乍然脑海里有什么闪过,他的步子僵硬顿了一下,很快又从容走下楼。
上了马车,景长霁并未继续按照原先的计划去春风楼,而是回了睿王府。
等回到府中,他直奔景文惟所住的偏院。
景文惟听到动静匆匆走出来:“二弟,脸色怎么这般不好?”
景长霁摇头,等两人进了房中,他才询问景文惟:“大哥,你还记得二驸马吗?”
景文惟:“自然记得,他当时和我一届,他提前来京半年,在书院和我还当了几个月的同窗。
只不过后来他被召为驸马,我又在翰林院任职,很少见到,也就宫宴时随父亲入宫偶尔见过一两面。”
景长霁:“那他可是姓时?”
景文惟颌首:“是姓时,时钰。
是他有什么问题?”
“时钰?大哥确定?他还有别的名字吗?”
景长霁冷静下来,但还是心头升起一股希冀。
景文惟摇头:“只有这个名字,时钰性子偏冷,刚来京时因为想考中,所以很是勤勉,不愿浪费时间在交际上,我与他同窗半年,说的话也只有寥寥几句。”
景长霁难掩失望:“那大哥可记得时义平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是那位徐姓小娘子找到书院时提及的,说是要找这个书生。
但时隔两年,怎么看也与如今要找的人搭不上边,是他对这个姓氏太过在意了吗?
景文惟:“不记得这个名字,但我们那一届姓时的有两位,还有一位学子也姓时,但唤作时秉。
后来对方落榜后就离开汴京,但这是他们的名,你这个时义平,兴许义平是字也说不定。”
景长霁:“大哥知道怎么能打探到两人的字吗?”
虽然可能性很低,但第一世后来霍二的死因为兄长在大理寺意外身故被当成畏罪自缢后就算在兄长头上,后来直到景长霁死也没寻到这位所谓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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