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报销啊。”
“他现在没空吧。”
陈嘉策从显示屏背后抬起头:“为什么?”
“潇哥不是回广州见岳父岳母了嘛。”
赵晓眉的声音在大脑中回荡,“他岳父好像说身体不好还是什么的,急着让他们办婚礼。”
“新娘是谁啊?”
她的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
“许曼啊,是叫许曼对吗?一直都是她吧。”
最靠近陈立潇的那个小圈子,每个人都知道,只有她蒙在鼓里,不知是陈立潇特意吩咐,还是命运作梗。
她打电话给陈立潇,他那边闹哄哄的,语气有些狼狈:“我在家,爸妈请亲戚吃饭。”
“什么亲戚啊?”
“你不认识。”
撒谎。
她甚至能听到许曼标志性的笑声,能想象许曼笑起来的模样:弯着眼睛,兴致勃勃地挑起眉毛,好像在鼓励你继续往下说。
陈立潇还在胡说八道着搪塞她,奇怪这人连说谎都行云流水,陈嘉策认真倾听着,一边不受控制地在心里发笑。
一股熟悉的塑料味钻进鼻子里,她在瞬间清醒,橡胶制的瑜伽垫离暖气片太近,已有部分融化,粘在了地上。
她一直在等待他说点什么,甚至内心深处,她很希望他再说点什么话来安抚她,哪怕是暂时的欺骗也行。
在茶水间偶遇章赋,她假装不经意地提起陈立潇的婚事,对方笑笑:“许曼不是说不急嘛,不过看她最近已经开始挑婚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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