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也有孩子气,到底是把小混蛋带回来的衣服捡出两件他不认识的,装塑料袋里,扔进了家里的垃圾桶。
墨夜笼罩,窗外的风,沙沙作响。
“家”
把屋里屋外隔成两个世界。
熏然懒懒地刷牙,隔着淋浴房的透明幕墙,看他爱人的裸体。
自然的,像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凌远回送的目光,同样落拓又直接。
水声停了,湿漉漉的人直愣愣的闯出来,借着浴霸的暖,动作缓慢的擦头发,然后又大幅度的甩动毛巾,裹拭身上的水珠。
“我用了你的牙刷。”
李熏然吐掉嘴里的沫子,开始漱口,手里还举着没冲水的牙具。
凌远顺手抽走了那支狮王,抄起牙膏,重新挤上一段膏体,直接塞进嘴里。
身体正好挡在李熏然的退身处。
没辙,只好顺势靠后一仰,陪着那人刷牙。
床对两个人的重量只有一丝模糊的记忆。
可适者生存,它在迅速地熟悉着。
凌远的吻终于变得温柔起来,却浓得化不开,几乎是不间断的,新鲜空气争夺每一秒的机会往里冲。
此时换了李熏然,开始用咬的。
他推开凌远给的桎梏,从下巴咬到脖子,再到锁骨,胸口,一点点厮磨,牙齿带着劲。
凌远忍着痛,嘴上轰然而至的空虚,才更难忍耐。
他低唤那个名字,熏然,宝贝儿,用这种方式缓解唇齿的无依。
李熏然爬上来,堵上他的嘴,似乎嫌那唤声烦人。
咬他舌咬得更用力了,一阵铁锈味钻进嗓子眼。
股间的两团炙热,交汇,相蹭,惺惺相惜。
阔别多日,李熏然固执的要骑乘,凌远残存的理智怕伤到他,极力反抗要跨坐上来的人。
却是无用。
小狮子,在边陲暴烈的阳光下,不光是晒黑了而已。
折磨即便甜蜜,也还是折磨。
痛感杀上李熏然的神经,却让他汲取了久违的畅快。
为了那一丝甜腻和短暂失神赋予的绝对自由,他沉坐下去的身体,带着一股子决然的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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