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易妁秋的脚腕,没什么大碍,就是肿了一点。
她拿出手机联系管家,让他们把花园围上一圈防护栏。
易妁秋说不用了,姜豫安已经联系了,预约了明天上午九点安装。
说着门铃响了,姜茂过去开门,赵平壤拎着一个小蛋糕,说是刚好经过这,顺便过来取浮世绘。
姜茂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让他进来。
姜豫安热络地招待他坐下,说饭刚煮好,让他一块坐下吃。
这边葛洲坝还在说着,说她朋友就住在她们家楼上,她下午来看她了。
她朋友失恋了,她妈不同意,说那男的不会生。
那男的本来会生,但动了一个手术就不会生了。
姜茂好奇是动了什么手术。
葛洲坝也说得稀里糊涂,“说是什么疝……专业术语我也不懂,好像是肠子掉到了哪个位置,然后手术失败了。”
“掉睾·丸里了?”
姜茂问。
……
“你也太、太那个,反正不知道掉哪。”
葛洲坝嫌她说话太直白,但又忍不住悄俏地问:“肠子真会掉那?”
“会,算是男性常见病。”
“天呐,肠子怎么会掉到……”
葛洲坝匪夷所思。
原来蛋疼不是瞎喊的,是真的会疼。
姜茂给她科普了疝气,说肠子是会掉进阴·囊里的。
葛洲坝感叹着学习了奇奇怪怪的冷知识。
易妁秋听见她们嘀嘀咕咕,在桌子下踢踢她,让她收敛点。
姜茂耸耸肩,认真地吃饭。
自从赵平壤进来,俩人目光就没对视过,她一直表现的很自如。
反观赵平壤,也是一直接姜豫安和易妁秋的话题,也尽量表现的像是顺路经过,不是有目的地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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