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部摘下来给你,求你别说了。”
女人软了语气说:“妈妈是为了你好,等会整理一下再出来,好好跟你爸道个歉。”
说着离开了。
葛洲坝又单独待了一会,才离开洗手间。
姜茂揉揉蹲麻的腿,冲了马桶才出来。
隔壁间易妁秋也冲了马桶,推开门出来。
母女俩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宴会厅,母女俩找到席位坐下,同席的两位妇人朝易妁问:“易主任,这位是你女儿啊?长得可真标致。”
“我怎么听说推迟婚礼了?是不是因为詹老爷子住院?”
“是推迟了。”
易妁秋说。
“刚詹家也过来人了,没一会就匆忙地离开了。”
易妁秋笑了笑,没接话。
“老姜——”
一道惊喜声。
姜茂回头,葛洲坝过来道:“真是你呀。
秋姨好!”
易妁秋笑道:“你也过来吃酒啊。”
“这是我……继父的弟弟家的儿子的满月酒。”
……
“我继堂哥家孩子的满月酒。”
葛洲坝简化道。
说完也不管这空位是谁的位置,一屁股坐下道:“我们坐一桌。”
易妁秋问:“耳朵好了么?”
“好了。”
易妁秋摸着一排耳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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