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叉着腰,站在门口看着他,“就喝就喝就喝!”
“姜茂,你瞎嚷嚷什么?”
姜豫安听见声音出来问。
俩人就这样,三天没说话。
*
姜茂被舞蹈服刺得难受,她一面偷偷挠痒,一面暗骂搞什么秋运会。
她望着跑道,还把水给提前拧开了,到时候手一伸,他爱接不接。
这时张天翼凑过来,递给她两包果蔬干,说这是最后两包了。
张天翼家很厉害,开大超市的,专门卖进口食品。
姜茂接过,夹在腋窝下说:“我这会没拿钱,等明天一起给你。”
张天翼傻呵呵地笑,直摇头说不用了。
他浓眉大眼长得好看,就是脑袋比普通人大了不少,看起来怪怪的。
同学们私下里悄悄讨论,说大头儿子头大是动漫人物,但现实中头这么大的就是有隐疾。
姜茂也认为他有隐疾,但又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弱者,所以平常对他还算照顾。
这时跑道两侧有喧天的加油声,喊赵平壤加油,喊五班加油。
她只顾着和张天翼说话,等反应过来赵平壤已经冲到终点了。
她正要递给他水,就见他接过一个女学生的水,仰头咕噜噜地喝。
喝完还看了她一眼,又当做没看见似的,站去了树荫下擦汗。
那女学生也追了过去,抽出一张纸递给他,随后站在他身侧不停地叽叽喳喳。
姜茂看了他会儿,又转头盯着操场,随后发神经似的把手里水都浇在了地上。
然后又扯掉头上的新疆舞的帽子,边走边说:“什么破舞蹈服,又丑又闷。”
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从来没有。
张天翼追着她,好心地说要送她,因为看见她脖子上长了红疙瘩。
姜茂努力使自己平静,不就一瓶破水,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坐在张天翼的单车后座上,迎着风准备下坡,她这会也平息的差不多了,后悔不该当着他面把水倒了,弄得好像跟自己、跟自己吃醋……吃醋?她立刻摇摇头,冷笑着把这俩字赶走,她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他。
对,这跟吃醋没关系。
她在心里反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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