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一个井盖给掀开,拉出肠子似的一卷黑色电缆,修理工蹲在里头忙活。
谈嘉秧于是提出更“高深”
的问题:为什么里面没有水。
她不得不解释有各种不同的井,有些埋着水管,有些埋着电缆……
她把人送达祥景苑。
工作室来了新面孔。
辛老师的学生依旧是小男孩,刚上托班,还没进幼儿园,语言能力比谈嘉秧同期时好,据说是边缘型。
经常是年轻的爸爸送过来,徐方亭一般不会主动搭讪男家长,因此也不知道小孩具体问题,既然来了这里,便总是存在一些异常。
她默默玩自己的iPad。
起先只是打卡式浏览各大社交App,后面尝试看资料,汉字密密麻麻,英文歪歪扭扭,全都只有一个意思:结婚,MARRY;婚姻,MARRIAGE。
最后沉淀出同一个梗概:谈韵之有病。
不——
谈韵之并没用结婚或嫁娶这种被赋予承诺意味的词眼,他只是说领证,所需不过一层法律关系。
真领证,假结婚。
她心思一晃,算了一下自己年龄——自从18岁开始打工后,她故意淡化自己的年龄,以致现在突然想不起——下个月才满22岁,谈韵之得年末。
女的20岁就给赶进婚姻殿堂,男的22岁才是合法婚龄。
谈韵之竟然想贷款半年领证!
……
天色渐暗。
谈嘉秧中班以后接园时间比小班晚10分钟,下课基本6点,磨磨蹭蹭六点半才能到榕庭居。
中班的小朋友大只许多,徐方亭把他圈在前座,空间隐然有些局促。
等明年上了小学,估计得塞到后座。
小孩一年年长大,她却有些淡忘开始的样子。
谈嘉秧终于吃完一条果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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