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嘉秧不熟悉缪老师,时不时抬头笑眯眯瞄人家一眼。
祥景苑的电梯依然破旧不堪,让人担心下一刻就会停摆。
工作室租在22楼,走双层电梯,轿厢顶的梭形通风口依然缺了叶片,只不过冬天不开空调,暂时没水滴下来。
谈嘉秧又笑着特意跟缪老师分享,指着头顶说:“这是通风口。”
缪老师耐心肯定:“对,这是通风口,秧秧好聪明。”
等谈嘉秧第四次跟大人分享通风口时,电梯终于停在22楼。
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只是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大厅用三排儿童书架分隔成三格,每格里面像其他干预机构那样摆设一套儿童桌椅;两个房间一个做家长休息室,摆了一张茶几、两张单人皮沙发和一张电脑桌,看着像房子自带家具,正好同时容纳三位家长;另一房间配置了防撞墙纸和泡沫地垫,一张腰豆型塑料长桌和几把小椅子,据缪老师介绍,这个房间可以给小朋友安抚情绪用,小朋友哭闹时带进来冷静一下。
“大概就这样,比较简单。”
缪老师最后总结说。
“挺可以了,”
一直沉默谈韵之忽然发话,“该有的都有了。”
谈嘉秧东看看西看看,最主要还是看头顶的灯,终于发现两台空调外机挂在小阳台墙壁上,便兴奋地扒开推拉门挤出去,眼睛发亮地跟屋里大人分享:“这是空调外机!”
谈韵之便跟着出去,把客厅留给两位女士。
徐方亭跟缪老师说:“我还以为你像章老师和成老师一样,回老家了呢。”
“没有,”
缪老师笑道,“我跟奚老师一样,老公都在沁南,不会回去的。”
徐方亭讶然道:“你已经结婚了?”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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