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问:“怎么弄的?”
谈韵之:“摔破酒杯划到了,痛死了。”
徐方亭无奈一叹:“那你可以喊我开门啊。”
谈韵之语气愈发委屈:“手机和车钥匙忘车上了。”
……这得多大的打击才能这般糊涂。
徐方亭说:“快起来啦,地板又凉又脏。”
谈韵之破罐破摔:“舒服。”
徐方亭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他,说:“那你继续舒服吧,我和谈嘉秧出去了。”
谈韵之目光恢复些许清明与锐利,往上瞄了她一眼,说:“又去找小保安。”
徐方亭以为可以借机一泯旧仇,没想到酒精一点没烧毁他的脑筋。
“是啊是啊,去找小保安,行了吧。
一会喊管家上来把你扛回里面。”
谈韵之深沉一叹,咕咕哝哝:“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小保安呢?小保安到底有什么好的?又矮又挫还很穷。”
徐方亭无奈道:“那你给我介绍一个,你想一想,脑袋里面出现的第一个候选项是不是保安啊,司机啊,修理工,搬家师傅之类的?”
谈嘉秧从他的膝弯一侧往臀侧开车,他像座静止的丰碑,毫无反应。
他摇头,脑袋垫手肘上幅度不大,好像在测试是否头疼似的。
“不是。”
“不是就不是吧,”
徐方亭心软而烦躁,“你快点起来,地板又硬又凉,睡一晚上骨头不酸吗?”
谈韵之讨价还价道:“那你不许找小保安。”
徐方亭说:“我跟小保安一点关系也没有,找什么啊!”
谈韵之支起脑袋,跟条躺地狗闻到肉味似的,“你跟小保安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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