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带人慢吞吞走到小区门岗处,迟雨浓的背影闯进视野,但她又不太确定,赶紧催谈嘉秧叫姨妈。
谈嘉秧细弱重复一句。
迟雨浓果然驻足回首,在前方等她俩走近,不怀好意眯了下眼:“小徐,刚才那个是你小男友吧?”
小男友比男友多出一个“小”
字,其中暧昧和揶揄却多了一个“大”
字。
徐方亭换一个手牵人,让谈嘉秧处在她们中间。
“不是啊,就一个朋友。”
迟雨浓说:“不用藏着掖着,现在工作了,不像上学早恋挨骂,谈恋爱很正常。
东家又不禁止你恋爱。”
上学依然是她的痛点,徐方亭口吻冷硬道:“真不是,我天天带小孩做家务,哪有精力谈。”
迟雨浓又问:“他在哪工作?”
徐方亭只当东家调查社会背景,如实交代:“就榕庭居那边的保安,以前认识,后面发现还是我闺蜜老公的兄弟。”
迟雨浓喃喃:“这渊源可真够深。”
有些东家介意保姆的背景,怕她们勾结同党,里应外合,把家里搬空。
迟雨浓再次确认:“他真不是你小男友?”
徐方亭跟她不能随便开玩笑,忙说:“雨浓姐,真不是。”
迟雨浓嘻嘻一笑:“你跟我弟这样的人朝夕相处,眼界抬高了,会不会看不上一个小保安?”
徐方亭职业也没比小保安高贵到哪里,说:“小保安也没什么,跟小保姆一样外来打工人,挺配的。”
迟雨浓思忖片刻,似乎得出自己的定论:“那看来小保安挺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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