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离世,素来名声极好的皇夫所作所为,让他打开了眼界。
而凤鸣女皇默许的态度也令人心寒,上位者的慈与善,不过镜中花水中月。
宋玠言简意赅地将这一年京城的种种说于徐皎然听,虽说这些事儿有些早已在信中提过,但到底不如此时当面细说分明。
总的来说就几件事,重中之重是三皇女遇刺身亡,女皇一意孤行为谢颐之与已故皇女赐婚。
谢家作为四大家族之首,势力不容小窥。
女皇起先还能与四大家族周旋客气,如今骤然丧女,一时意气上头便跟谢家过不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果不其然圣旨一下,谢家与徐姓皇室的关系就微妙了起来。
徐皎然心一动,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这第二件事自然是大片旱灾,西北廊坊有人揭竿而起。
不过起义队伍大多北地流民,乌合之众。
虽然闹出了点儿动静,却只在西北地一带活跃,并未波及其他地方。
女皇发了一通火,命一个近来冒头的将领,领五千兵去清缴。
除此之外,没人放在眼中。
这最后一件,则是下个月女皇寿诞。
这件事不必宋玠提,徐皎然也清楚。
大周虽女皇掌权,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国,国力强盛。
每年女皇寿诞,周边国家均会派使臣不远万里前来贺寿。
京城热闹,是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接待事宜。
“这个时候还贺寿?”
徐皎然冷笑,她的母皇真是无时无刻不忘彰显女皇神威。
宋玠叹气,女皇做事确实惹人诟病。
上位不正下面人遭殃,也不知关西那边的百姓是不是卖儿卖女,哀鸿遍野。
两人关起门来,叙了些话,宋玠便去忙公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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