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七的秦桑在他怀里都显得很娇小。
男人穿着病号服,脸色有点儿苍白,长着天生带笑的桃花眼,声音温润又清澈,他说:“桑桑,你又闯祸了?”
秦桑拱在她怀里边哭边摇头。
袁修竹看到这个男人,愣了一下:“秦玉?”
秦玉闻言,抬起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袁修竹?”
曾菲尔和秦桑都惊讶的抬起头,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是一样的疑问:怎么他们两个还认识?
最后的结果就是,每家小孩儿各打五十大板,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安顿好自家的小孩儿,袁修竹和秦玉一起去医院的小花园叙旧。
他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秦玉指指袁修竹吊着的手说:“你这手怎么伤的?”
袁修竹微微举起手看了看,笑着说:“被我家小丫头砸的。”
这句话说的幸福感十足。
他问秦玉,“你呢?还是老毛病吗?”
“嗯。”
秦玉几年前得了病,时不时地都会进医院,所以他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你妹怎么就和我家小丫头不对付了?”
袁修竹说。
秦玉有着很治愈的声音,他慢慢的说:“我这个妹妹,从小要强,自认为专业水平很高。”
秦玉拍拍膝盖,想了想说:“今年桑桑考上了明华音乐学院,全家都很高兴,我爸找关系给她联系了个演出的机会,没想到还演呢就被别人给顶替了。”
秦玉转过头,看着袁修竹说,“应该就是你家小丫头顶替的吧?”
“这个……?”
袁修竹没听曾菲尔提过,“我也不是太清楚。”
秦玉又说:“为这个事,桑桑哭了好久,她跟我说她不服气,她说自己也很优秀。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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