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气我两句,我还能多活两年!”
崔肆意起身走了过去,坐到了他旁边,一边将脑袋靠在他肩上,一边紧紧握住他的左手。
“那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我不仅会气你,还会撩你。”
薛景恒轻咳两声,耳根不知不觉烫了起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薛景恒每日早出晚归,虽是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但崔肆意每日和他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而七皇子还是迟迟没有消息,就连崔肆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了。
六月初一,景祐帝身体渐好,重新上朝。
也就是在这一日,监察御史刘存信上书弹劾三皇子和广南西路安抚使萧眀私下勾结,贪墨军饷,致使上千边境将士缺衣少食,活活饿死冻死,有萧眀手下的幕职官亲口指认,还有两人私下来往的书信作证,可谓人证物证俱全。
贪墨军饷一向是大罪,更何况还涉及这么多条人命,三皇子当场就被下了大狱,其亲信悉数交由大理寺审问。
这不审不知道,一审又牵扯出三皇子豢养私兵、暗杀朝臣之事,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言官纷纷对其口诛笔伐,批判其坏了祖宗“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的规矩。
正当英国公楚立轩为三皇子四处奔波、心力交瘁之时,没想到自家儿子也摊上了官司。
六月初五,有女子到京兆府击鼓鸣冤,状告英国公世子楚文晖为强占她,害死她丈夫和儿子,又强逼她做了外室,有旧日邻居和楚文晖所赠之物作证。
墙倒众人推,一夜之间,状告英国公府仗势欺人的折子就如纷纷扬扬的雪花一般,铺天盖地地飞向景祐帝的书案。
贵妃娘娘本就因三皇子之事卧病不起,经此一事,气色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反倒是从前身子虚弱的孟皇后面色日渐红润,每日守着公主逗弄,瞧着竟比从前还要年轻貌美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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