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惩:“……”
江倦:“……”
萧始从没觉着这么崩溃过,当场暴喊:“姜惩!
你他妈找死!
怎么吐出来的就给我怎么喝回去!
舔也给我舔干净了!
!”
姜惩还没来得及变脸色,办公室的门就开了,宋玉祗一脸没睡醒的朦胧,“嗯?谁?舔什么?你们又在开什么低级玩笑。”
姜惩那本打算口吐芬芳的舌头打了个结,旋即打算卖惨,让自家狼崽子帮他出了这口恶气。
不想这时江倦幽幽开了口:“萧法医在男性生理方面有些难言之隐,想让我帮他一把。
这事不急,肾虚阳痿都不是一天能治好的,不用管他,既然来了就一起分析案情吧。”
萧始如遭雷击,顿觉面前的人陌生无比,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怕不是被夺舍了!
他一把抓住江倦,用力晃得那人灵魂都快出窍了,“你不是我前妻,你到底是谁!
你把我前妻还给我啊!
!”
江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出乎所有人意料绽出了灿烂而和善的笑容,可惜眼中没有一丝笑意,萧始感到后背发凉时已经晚了,那人看起来清瘦无力的手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劲儿,照着他的大腿根就是一拧,萧始“嗷——”
的一嗓子栽下了沙发,捂着那处蜷成了团。
另外两人一见这场面哪还敢多话,双双挺直腰背,竖起耳朵端坐在江倦对面,静待他发话。
江倦揉了揉手上扯痛的伤,皱着眉头说道:“从勘察的时候,我就觉着枫叶苑那个地下室不是第一现场,至少不是东野翔太的死亡现场。
我腿上有伤,行动不大方便,所以当时是萧始背着我进出地下室的,那里的入口不宽敞,我得贴近他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不擦碰到门框,而死者东野翔太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以他的体型要想和其他人并行通过狭窄的入口,对方就必须是相对瘦弱的老病妇孺,而这样的人一般来说不具备移动他将近二百斤尸体的能力。”
萧始缓过劲儿来,慢慢爬到沙发上,有气无力道:“而且东野身上没有被捆绑擦碰过的伤痕,证明他不是被绳索吊着上下移动的,可他偏偏又在那间地下室里留下了甲痕,如果不是凶手特意扰乱调查,那么就算东野真的到了现场,也很可能是自己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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