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沙哑的声音含着醉意,似醒非醒,“喜欢一朵花,不该将他摘下,花会死的。”
“若是那朵花愿意呢?”
“我不愿意。”
她紧了紧抱着他的双臂,声音低哑而真挚,“我想花好好地开。”
那是第一次,慢慢教他如何去爱一个人。
在慢慢心里,琅音是那朵不敢攀折的花。
在琅音心里,慢慢亦是那朵不忍摧折的花。
但慢慢终究不是花,她是风,花不能移,风不能停,风若停下,也会死……
他低低一笑,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细软的发丝,一圈圈地缠绕,紧紧地箍在心上。
他终得放手,看她扶摇九天。
“那便如慢慢所愿。”
你翱翔四海,我在这里等你。
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不能陪你,便让我的三瓣心花陪你。
永结道侣,此生不渝。
那一场醉后的真言,伴着酒气与花香化作一场春日傍晚朦胧的梦,让自己深藏多年的情思曝晒于阳光之下,被人珍而重之地拾起。
她深深压于心底,他沉沉存于心尖。
他们爱着彼此,却未曾真正相爱。
滚烫的热泪滴落于鲜血之上,心痛到了极致,她以为会放声痛哭,然而却只有一声呜咽与悲鸣,颤抖着发不出声,唯有眼泪汹涌不绝,模糊了视线。
昊一悲悯地看着她,神明动情,与凡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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