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绣抬头笑道,“奶莫慌,我是在给花治病。”
钱满霞向吴氏告了一状,吴氏也害怕了,蹲下来想拉钱亦绣的手。
钱亦绣躲开她的手说,“奶,不要乱拉,若是把花弄死了,倒真是得罪贵人了。”
吴氏便不敢乱动了。
钱亦绣轻轻地铲着泥土,又用小手不停地刨着。
突然她放下铲子,双手连刨了几下,再拿起小铲子小心翼翼刨了一阵,便取出一个小坛子。
小坛子虽然沾满了泥土,但也看得出来白底青花,很精致,盖子比坛口大,还用蜡密封严了。
她一阵狂喜,心都快跳出来了。
真是老天帮她,若是晚一步,金钱榕可就被扔出去了。
若这里面真是契书,那位死鬼张老太爷脑袋真是进水了。
但面上却一副呆萌样,“咦,这是什么?”
说完,还假装要把坛子打开。
旁边的婆子极诧异,又见这个小坛子十分精致,不像下人的东西。
忙说道,“不要乱动,我拿去给太太瞧瞧。”
当钱亦绣几人被安排去一间房子里吃饭的时候,张仲昆和老太太、宋氏正在看坛子里的东西。
张仲昆是欣喜不已,老太太却是又哭又骂。
坛子里装了一个包了几层的油纸包,里面正是张中昆找了许久的几张契书,都有些长霉了。
“若再放久些,这些契书就是找到也没用了。”
张仲昆拿着契书说。
宋氏说道,“哪里还能放得久?若不是那小娃耍赖想给花治病讨赏钱,这东西已经被扔出去了。”
这么一说,几人又是一阵后怕。
这盆金钱榕是张仲昆那个死鬼爹当初栽的,虽然长势不好,但老太太和张仲昆还是没有把它仍了。
那死鬼啥啥不干,啥啥不会,府里好像只有这盆盆栽是他亲手弄的。
老太太虽然恨极他,但人都死了,也就把这盆盆栽留着当个念相。
谁知养了两年多,眼看着就要死了。
宋氏请示过丈夫后,就想把它扔了,谁知道里面竟藏了这个东西。
但凡有脑袋的,谁会把纸张藏在花盆里?哪怕装在坛子里也不保险啊,万一进水了咋办?
另一间屋里,桌子上摆了四个浑菜一个肉丸子汤,其中一个菜还是大片的梅菜扣肉。
钱亦绣又走又唱又表演,早已饥肠辘辘。
她没客气,更不会讲啥吃相,狼吞虎咽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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