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仔，你在波鞋厂的职位很高，有没有发现神仙棠运货的方式？」
冯耀文掏出盒烟，吞云吐雾，眯着眼晴。
楚忠德用鲍鱼汤口，出声道：「右啊，我猜测波鞋厂可能不是货仓，正行生意来的。
」
「想查货仓，得从其他地方入手。
」
冯耀文似乎有些不相信，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古惑仔办工厂正行？」
「妓女从良，洗白上岸。
」
「啧。
」
他笑一声，满脸不屑。
楚忠德默不作声，低头把整碗鲍鱼汤喝完，才平淡的道：「冯sir，社团做正行生意还少吗？」
「报纸电台，咸湿杂志，旅游公司，电影唱片。
」
「多的数不清，一直扎在波鞋厂，找不到线索，不如换一个地方。
」
冯耀文弹弹菸灰，叼起烟道：「国际刑警线报，上个月，有几千公斤的货从港岛运到新加坡，买家是潮州帮的字头洪义兴。
'
「敬忠义跟联公乐开片的时候，洪义兴前坐馆潮阿九可是亲自来为他站台。
「我不信里面没有干系。
」
楚忠德脸色异，神色有明显变化：「上个月，敬忠义好像还在跟联公乐打战。
」
「瞒天过海，暗渡陈仓，那只肥猫很狡猾。
」
冯耀文摸着下巴胡渣。
楚忠德道：「可是波鞋厂真的很乾净..：：：
「乾净？」
「尹照棠平时呆的那栋楼呢。
」
冯耀文貌似对工厂了解不浅。
楚忠德楞了楞神：「我是很少去。
」
「探探他的底。
」
冯耀文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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