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奇怪，低阶的巫师也可以越阶施展魔法，高阶之下，越阶施展魔法并没什么大问题，除非一阶巫师强行施展五阶六阶魔法，那定会被反噬，就是一阶巫师越阶使用魔法物品，也不能持久，并且无法发挥物品原有的力量。
西格看着艾尔弗：“能从他口中问出情报吗？”
西格没提报酬，因为艾尔弗弄到情报的话，等于梅林先生获得，而这个俘虏是西格和罗知获得的。
艾尔弗虚幻缥缈的嗓音发出无情的话语：“死了的话我可以，活人我就没办法问了。”
西格是一脸的没所谓，但罗知有点不适，他抓抓头看向西格，尬笑着脸道：“要不想别的办法？他之后可能还有别的用处，额……可以拿来威胁这里的主人。”
艾尔弗嗤笑：“他不是死人也已不是正常人，这跟塞缪尔.斯特林一定有关系，塞缪尔.斯特林怎么可能顾他的死活？”
什么意思？罗知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看向西格船长。
西格微微蹙眉，看着地面被冰晶冻住只露出头的男人，他眼神涣散，绿眸没有空洞，不知是已经恢复知觉，在假装，还是真的无意识。
“他身体不正常……是接受了什么改造？”
西格看向艾尔弗。
艾尔弗摇曳着身影来被封在冰晶内的焦黑男人，嗓音多了一丝严肃：“梅林先生在另一边也遇到了袭击，是一个荣耀骑士，他身体缺血，肉质污杂，正常人哪会是这个样子，就是黑巫师，也是用纯净新鲜的物质补充自己的身体。”
“缺血？贫血。
肉质污杂？肉……”
罗知纠正艾尔弗的用词，又意识到是自己不了解这种症状。
肉质污杂，怎么听着像是猪肉被注了水的那种样？罗知不禁恶寒。
艾尔弗抬起苍白虚幻的骷髅头，对罗知张开只有牙齿的嘴巴：“不是贫血，是缺血，身体里没有血，只有人肉，人骨，少了人血，你划他一刀试试看……”
“肉质污杂嘛，就是人肉里加入了不好的事物，不过嘛，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好的，如何定义取决于他们是否自愿……”
人肉里加入什么东西？罗知惊愕，他转动视线投向窗外，黑夜下暗影摇曳，这种夜晚，这种话题，实在惊悚。
稍微平复下恶心和恐惧的情绪，罗知奇怪又好奇地问：“没有血？人没了血还怎么活？身体里被加入了不好的药物吗？这是什么邪恶魔法？”
艾尔弗转动脖子处的骨头，将空洞的陷进去的两个眼眶转向地面的人：“梅林先生说，这可能是改造身体，尝试非活着的生物的长生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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