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不过是想瞧瞧娘娘的伤处,”
他脸上一本正经,眼中却漾着笑。
白菀被他笑得热气直冲颅脑,上回也是这样,他装得正经,倒显得她满脑子荒唐不堪。
她红着脸去捂霍砚那双含笑的墨眸,没好气道:“没事了,没事了!”
霍砚不容拒绝地拉下她的手,将她两只腕交叠钳在他手里,无视白菀圆瞪的杏眼,另一只手泰然自若地往她裙下探去。
白菀挣扎不过,脸上热气直冒,羞愤地低头埋进他颈窝,得亏几个宫婢见他在时,都不大在房里伺候。
霍砚褪了她亵裤,见她认命似的瘫在他身上,才松开她的手,去抬她的腿。
他沉着眼看那一朵糜丽的艳色,可怜兮兮的,泛着红。
霍砚没了动静,白菀便知他在看哪里,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他颈上,同时她自己脖颈上浅淡的粉色也开始向衣襟内蔓延。
她确实没有逞强,这几日霍砚虽闹得疯,但间歇并没忘记给她上药,只是上药的方式有些难以启齿罢了,故而今日起来也只是腿脚酸软,并不似头一回那般磨得生疼,连路都走不得。
“还有些红,还得再上一回药。”
霍砚声音低哑,白菀听着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贝齿咬着他脖子上的软肉厮磨:“真的不行,一连几日未出门了,我真的想出去走走。”
上回难得去逛一次庙会,却让耶律骁几人坏了兴致,好容易出次京,她可不想白白荒废在床榻上。
霍砚凤眸微阖,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拍了拍白菀的腰:“咱家去净手。”
听到这句话,白菀显然放松了些。
霍砚要将她放下来,一边问:“能不能站稳?”
白菀连连点头,极快地从他腿上溜下来,提着裙子乖乖站在旁边。
霍砚站起身时,一眼瞥到她因提着裙子,而露出半截的,白皙匀称的小腿,腿上还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面无表情地走去铜盆架边,低下头时,唇角翘起一抹温柔。
铜盆里,水波凛凛,日光投在水面上,溃散的光影中,人影缠乱,花影重叠,她双腿交叠微晃,一声叠着一声断续的低泣,直撞进他心里。
白菀一直远远望着他,看他微躬着身洗手,水声潺潺,她甚至能想象出此时的霍砚面上是个什么表情。
他不爱笑,面上鲜有表情,偶尔笑起来也不达眼底,他总是冷漠又满含嘲讽地睥睨着一切,游离于凡俗之外,他唯一外泄的情绪,是床笫之间,一遍又一遍落在她身上的吻,是一声又一声破碎的‘菀菀’。
霍砚今天很不对劲,若以往的他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只算半个活人,那今日的他,已经彻底躺进去,就差个棺材盖。
白菀垂下头,望向自己提着的裙子,亵裤被霍砚放在扶手上,腿上光溜溜的,让她有些不自在,等她再抬起头时,他已经洗罢手,不知何时回转身站在她面前。
手上水未擦,水痕沿着长指滴落在绒毯,氤氲不见。
霍砚拿过她腰间别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去榻上坐着。”
白菀攥着裙子的手紧了紧,继而抬头弯着眼朝他笑:“外头雪好像下大了,我又不大想出去了。”
霍砚正拿着药膏往自己手指上抹,闻言瞥了她一眼:“娘娘想咱家了便直说,何必为白日宣淫找借口。”
白菀脸一红,气愤的甩了下裙子:“谁说的!
我们就不能坐一块儿下棋看书,品茗赏雪吗?”
藏蓝色的纱裙间,白皙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
他慢悠悠地将膏药盒子盖上,举着沾着膏脂的手一步步向她白菀逼近:“可咱家与娘娘坐一块儿,就只想将娘娘的衣衫撕碎,做不来那些风雅事。”
霍砚面上向来没什么表情,那双墨瞳如古井无波,他肤色偏冷白,裹在身上的绛紫色长袍,更衬他妖异邪肆。
白菀望着步步逼近的霍砚,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跟着往后退,他进她退,最后一个不慎,仰面倒在后头的床榻上。
她还没来得及支起身,霍砚已经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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