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在生时,明面上当家的是你大伯母,实际却是你大伯。
中华上下几千年,女人几时真正当过家?不过是替男人料理家务罢了。
你大伯母整日里蛮横霸道惯了,你大伯不与她计较,并不代表这个家就是完全听她的了。
否则你当那些年你大伯还康健时,玉芬为什么总会与你大伯母争吵时见好就收?还有后来为什么玉芬宁可苦着自己,也要搬出去?是真怕了你大伯母吗?并不是吧?”
秀莹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母亲又说:“他们搬出去后,是不是就有了自己的家,在这个小家里面,谁挣的钱最多?”
“旭升。”
“是了,正是旭升。
不过旭升倒不似你大伯是表面软弱,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从小被他娘压着长大,小时候叫乖巧,长大了便就成了软弱。
娶的又是玉芬这样的厉害媳妇,遇到媳妇与娘二选一的时候,他怕也只有缩在一团,谁也选不了。
你大伯母素来比我要精得多,难道还看不清楚自己的路?”
“妈,你说得句句在理,可是……”
“接受不了是吧?你说这个时候她不这般做难道真的去死吗?可是真死她舍得吗?若真舍得就应该选毒药或者上梁,真心想寻死的人,才不会这般拖延时间。
毕竟那是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不如死。”
母亲的话虽然有些冰冷,但是顿时让秀莹清醒了不少。
是呀,大伯母的为人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说闲话的,就连跟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春香都曾数落过,而秀莹从小被母亲教导要远离他们家,后来又一直在外面念书,与她接触的极少,自然也就不会带心眼儿去区分这些。
这些天,她看见的完完全全是她可怜的样子,却从来没有真真切切见识过那个可恶形象的大伯母,所以她才会对母亲的提点迷糊下去。
家事经母亲的教诲后,秀莹倒是极少往玉芬家走动。
春香倒不能像秀莹这般自在,她可是天天盼着秀莹能与她一同呆在一处,耳朵好少听大伯母说些从前的事。
秀莹几日都没去,春香急了,便找了借口来寻秀莹。
秀莹母亲自然一看就懂,也不点破,只待春香问起秀莹这几日为何没去玉芬嫂子家时,秀莹的母亲代答道:“都这么些日子了,你大伯母还不见好吗?怎么说也快过年了,家里也应该准备了。
你回去也与你大伯母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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