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肩:“大哥诶,我们早就能做的都做过了,现在又‘同居’,你还能怎么不轨?”
罗密欧想了下,低头,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这么‘不轨’?”
“不算。”
他又亲我的下巴:“这样?”
“差远了。”
亲我的脖子:“这样?”
“adaadadane!”
(まだまだだね!日文:还差得远呢!)
哇哈哈哈哈,来取悦我吧,花魁!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的脖子和锁骨处带了好几个红印。
这鬼天气只能穿短袖t恤衫,想遮都没法遮。
谁要是穿高领戴围巾,只会更惹人注目。
其实啥都没发生。
我刚被蚊子包和风油精摧残过,根本受不了刺激。
如果是别的工种,这无关紧要,不会影响正常工作。
可我偏偏是牛郎,问题可就大了。
别人早上八点上班,我们是晚上八点上班。
集合后领班点名,然后像别的公司开晨会那样开会。
领班类同于小姐的妈咪,或者叫妈妈桑,也叫鸡头,当然牛郎店里叫鸭头或许更合适。
像普通公司一样,店里的牛郎们也要考勤,迟到早退要扣钱,请假要事先请。
领班说了些日常废话,安排工作,以及下一次的体检时间。
每个牛郎都必须要按时体检,这很重要。
“上次体检结果出来了,查出一个syphilis(梅毒)。”
全场寂静。
最怕这种空气突然安静。
是谁?领班不会说。
谁没来就是谁。
但是牛郎流动性很高,很多人没个声音就不再出现了。
能猜,但不一定猜的准。
领班再次强调了防护措施的重要性。
虽然男人不用担心怀孕,但是防护绝对不能松懈。
一次的疏忽可能就踩雷了。
开会结束,该干活喽。
我们的工作口号是:喝一箱啤酒,该干嘛干嘛;喝一瓶洋酒,能干嘛干嘛;喝几瓶洋酒,你愿意干嘛就干嘛。
领班说:“你的‘受伤’恢复的怎么样了?我看看。”
他的表情让我很怀疑他是想弥补群里求照片而不得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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