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喝酒。”
阮卿坚决抵制。
“这可是杜康,忠是看在你我有师徒情分才舍得给你,连文若都没份儿。”
“杜康?就是那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杜康?”
阮卿眼中发亮。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句话到是不错,”
戏忠细细念着,点头称赞。
他摇了摇手中酒坛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可军中禁酒,不大好吧……”
戏忠指指阮卿,又指指自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看阮卿捧着酒坛要仰头,戏忠开口,“这酒得一口闷才好喝。”
“还有这喝法?”
“自然自然。”
戏忠笑着,看阮卿牛饮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美酒心里疼的不行,不停安慰自己还藏了两坛,这一坛被自己喝的还有一点,就送他了。
阮卿放下酒坛舔了舔嘴角。
“好喝吧?”
戏忠笑道。
“好喝。”
阮卿笑着道:“主公叫兄长过去。”
“好。”
戏忠缓缓坐正,穿好鞋起身离去。
阮卿摇摇头站起来,脚下软绵绵的,“力道好大……”
说罢也踉跄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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