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冷哼一声,说道:“但是他们太天真了,这种程度的暗杀,只能叫作过家家。”
老船夫心想:“这只是过家家,那还要怎么办嘛?”
“这次可能只是一次佯攻,来做试探的,后面应该还要再来找我们的。”
自来也看向船夫,问道:“老爷子,你刚才在船上跟我说,叛军的根据地在水之国的东北面,是吗?”
船夫点点头,答道:“是的,是的。”
“嗯,而我们现在是在水之国的西部边境上,也就是说他们的势力是很难辐射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的,想要针对我们,也就只能派小支队伍。”
这时,白已经把尸体换成了赏金进门来,从怀里掏出一叠相当厚的钞票,递到了老船夫手中。
“老爷爷,这够你买船的钱嘛?”
船夫受宠若惊,他只是个摆渡为生的穷苦人,哪里一次性看到这么大笔钱,他有些紧张地答道:“够了够了,够买好几艘了。”
老船夫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收觉得不好意思,不收又觉得拂了对方心意。
他把钱接下,嗫嚅着嘴,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最后开口道:“感谢你们,正是有你们,雾隐村才能脱离血雾,重新成为水之国的倚靠。”
再不斩用布擦拭着自己的斩首大刀,淡淡说道:“白,护送老人回家去吧。”
白搀扶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老人缓缓出门。
等到白和老人离开,自来也开口道:“现在在水之国的东北部,其实就是一群别有用心的人,打着解救雾隐于“元师”
之手的名头拉拢了一帮忍者,然后抱着占据整个水之国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制造着无谓的纷争。”
再不斩说道:“这种事,以前其实就有了,只是当时雾隐虽然被称作‘血雾之乡’,人才大量流失,但是四代水影的高压政策不仅仅是对内的,对这些不安分的蚂蚁更是残酷之至,这才压下了他们的势头,但现在,似乎被他们找到了一点可趁之机。”
自来也经历了两次忍界战争,对这种国家分裂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他无奈地摇摇头。
“哪怕最后没有占领整个水之国,只要势力发展到一定程度,让水之国难以轻松处理,再联合野心比较大的国家,譬如雷之国,给水之国方面施压,逼水之国承认其独立主权,形成一个独立小国家,也就达到他们的阴谋了。”
再不斩拿起斩首大刀挥舞了两下,说道:“他们绝不可能如此如意。”
自来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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