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捂不热的石头,不知暖意。
闭目轻叹:“我不是书中人,他也还不是。”
姜青岚不会因为看不见、不放心,就把他困在牢笼里。
他二人之间多的是温情脉脉。
或许他真被撩动了心。
这日。
他起得不算早,好好拾掇了一番,就穿上昨日午后蒋院判命人送来的太医署医官服饰——绯红的圆领袍子,上绣长寿之意的仙禽白鹤,腰佩银线绣鱼的荷包。
这荷包是蒋院判昨日离开前亲手交付的,说是可以在太医属畅行无阻的腰牌。
楚亦茗打开瞧过,其内装着的是一个块刻着鱼的银色物件。
这物件说不出的熟悉,该是彰显身份用的。
他到底不是史学家,前世也未在这些古代服饰上用过心,若说这一身多了什么,他当真瞧不太出来。
若说少了什么。
还真是少了乌纱帽,看着略有些随意了。
楚亦茗打一出门。
就见那陪同自己入京的近侍侯在门外。
竟是又被姜青岚指派了回来。
两人一个照面,楚亦茗没等此人行礼发话,就下了命令,吩咐此人离开太医署。
这人前人后,就他一人有侍从跟着,太过招人眼。
就是他有心在逃跑前与姜青岚好生相处,也不能接受一个眼线跟在左右。
那人自是不听。
楚亦茗便说:“我与王之间总得有些惊喜,你大可去问问摄政王,这惊喜他要是不要,依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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