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却传来他起立的动静。
另一只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林轻诧异的看向身侧,却发现盘子已经到了骆以珩的手上。
他又看向自己,眼里似乎有歉意闪过,极为纠结的瞬间后,挺着腰背走向另一桌。
而那桌上正坐着梁琪。
“以珩,你做这些干什么,快放下,脏死了。”
梁琪诧异的起身,拉住他的袖子嫌弃道:“让那个瘸子端菜不就好了。”
骆以珩没有回答,只是瞥了眼拽住自己衣袖涂着甲油的手,皱了下眉,冷声道:“松开。”
被他这么一压,梁琪愣愣的松了手,在回神,他已经端着盘子走到了另一桌。
原先吵闹的现场夹杂着无数“瘸子”
“林轻”
这类的字眼,等骆以珩站起身后,却都安静了下来。
甚至堪比上课的教室。
他就这样穿梭在四处,手里端着盘子也不做低弯腰,只是绷着腰背,将盘子丢下,随后转身去另一桌。
今晚的他,似乎比在学校里还让人难以接近。
周围的寒气快要结为实质,如果说平时的他只是流淌的河流,那么如今,就是结冰的雪地。
充斥着无声的威压。
闹事的人不敢说话,沉默的吃着他端来的东西。
而骆以珩似乎还嫌不够,站在中间,垂眸扫视了一圈。
他轻声说道:“钱,别忘了。”
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每个人听得清楚。
或许这就是天生的上位者,哪怕做着端盘子的活,也依然让人觉得惶恐。
最后,原先来闹事的人毕恭毕敬的将钱送到骆以珩面前,在他的示意之下,一一整齐放在了林父身边。
梁琪走在最后一个,把钱放下后,走之前狠狠瞪了眼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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