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棉没说话,柴晴眼神微深,旋即起了身,拉着苏棉过来坐下。
“是不是明远欺负你了?和爸妈说,爸妈去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苏建超冷笑:“能怎么欺负她?秦家是什么家庭,秦老爷子过世前又有多疼她,刚结婚就给了套价值一亿的紫东华府,之后关照得还少吗?亲孙女都未必有这么疼惜。
女婿对她有哪里不好吗?在外面,谁不知道他们恩爱?天价珠宝说送就送,有多少女人羡慕她这样的日子?秦老爷子过寿宴的那一天,我们都在场,亲眼看着女婿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嘘寒问暖,体贴细微。
现在什么时代?以女婿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背景,做到这一步已经叫好男人了。
你还想要求什么?”
柴晴嗔了丈夫一眼,说:“你别这样跟孩子说话,”
一转头,又和苏棉说道:“棉棉,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和爸妈说。
唉,你有所不知,最初爸妈给你挑明远这女婿,是千挑万选的,你什么性格爸妈了解,跟明远这样的性子正好可以互补,婚后也能过得幸福,虽然最初是为了我们苏家的利益着想,但为人父母的又怎么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利益是重要,但是你的幸福也重要,明远这孩子样样都好,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家庭关系也不算复杂,你的婆婆也喜欢你,掌权人秦老爷子在世时也疼惜你,你嫁过去了就是少奶奶,也不用顾虑太多的事情。”
苏棉并没有意外。
在这个家庭里,她的养父养母向来是喜欢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好的坏的,他们全包揽了。
好比她填志愿的那一回,也是这样。
只是当时年纪小,两人一唱一和,她也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再后来,两人拿着泰山般重的恩情逼他嫁给秦明远,她有心反抗,也有能力反抗,却因为养育之恩,不得不缴械投降。
如今她用两年的婚姻还清了养育之恩,她觉得自己可以挺直背,和他们说话了。
她看向了两人,目光前所未有地澄澈明亮。
“没有难言之隐,就是两人不适合,认真谈过一次后决定了离婚,我没要秦家的任何财产,净身出户,紫东华府也转回了秦明远的名下。”
苏建超与柴晴两人面色都立马变了。
苏棉又说道:“没有在离婚前跟你们商量,是因为我以为你们能预料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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