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宴看着他有些癫狂的模样,扬手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巴掌。
“祈佑,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要怎么冷静?”
祈佑瞬间崩溃,控制不住大吼出声,“这不是你娘,所以你才能说出冷静这种话,对吗?”
岁宴平白无故被呛,怒极反笑:“是,这不是我娘,我娘早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就死了,我当然不能体会死了娘是什么感觉。”
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说辞,让祈佑恍悟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忙不迭地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岁宴姑娘……对不起,我、我只是……”
他看向安静躺在床上的秦氏,吸了吸鼻子,说:“我只是太难过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明明我已经处理好了苏家的事,我已经用我的血还了苏骏弘的生恩,还让段雅宁受到了该有的惩罚。
我已经帮我娘和过去彻底割裂开了,明明只要我们回去,我娘她就能开始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祈佑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整个人都被一种颓丧的气息笼罩着。
岁宴于心不忍,伸手靠在他的肩上,一下下的轻拍着,似是在安慰他。
“祈佑,我知道,秦伯母忽然离世对你来说事件很痛苦的事,但现在我们该做的,是调查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祈佑抓着岁宴的手发问:“岁宴姑娘,你有什么法子吗?对了,你应该也能招魂的,对吧?我学艺不精无法招魂,如果是岁宴姑娘,那定然是可以的,对吧?”
他的力气异常,抓得岁宴手臂发疼,但她却没有哼一声,而是凭空变出名册,查阅起了秦氏的生平。
上面赫然写道,秦蓉,生于天盛十九年二月初五,卒于永昌五年四月二十七。
既然名册上详细写有生卒年月,那岁宴可以确定的是,和芸娘那种蹊跷离世的不同,秦氏她是真真切切的命中有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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