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给我穿衣裳,我就这样光着走出去。”
温故摁住他的手,不声不响地说。
元九渊眯起眼端详几秒,就在温故以为他要得寸进尺之际,他忽然轻轻眨眨眼,“你的身体这般漂亮,若是让旁人窥觑你,我岂不是要杀生?”
说完,他从被窝里抽出手,撩起床幔走了出去。
温故摸摸发烫的脸颊,元九渊和以前不太一样,不像以前调情的技巧青涩,直来直去,现在把魔族人蛊惑人心那一套玩的轻车熟路。
元九渊回来时手臂上搭着皓白绮绣的袍服,小裤长裤腰带一应俱全,“来,我替你穿。”
“我自己穿吧……”
温故披着被子坐起身来,屁股隐隐作痛,一挨到床榻轻微蛰疼,他不得不改半跪在床上,避免扯动疼痛的神经。
元九渊随手将衣裳搭在雕花木漆的床栏上,躬身摸摸他消瘦的下巴,“我现在是你的人,服侍你更衣洗漱理之当然。”
觉悟很深刻,说的有道理。
温故卸下搭在肩上的被子,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元九渊抬起手臂伺候他更衣,元九渊很是细心温柔,不牵动他身上痛处,就把衣袍为他穿得妥妥帖帖。
元九渊躬身为他系上腰带,“你要去何处?”
“我想再休息一会。”
温故需要时间消化身体上的不适感,关于突然穿来的事情他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来都来了,“我还想见师父和师姐,还有小镜,他们还好吗?”
元九渊屈身单膝跪在踏床上,攥住他的纤细雪白脚腕,套进丝质柔滑的罗袜,“好得很,你很快会见到他们。”
温故鼓起勇气问一句:“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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