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芙在这一段漫长的沉默里,渐渐觉出这位“师弟”
嘴上花头,但实战……远没有表现出与他这张脸相称的“身经百战”
。
为什么她会默认了他是个过尽千帆的人,这也是一件值得探究的事。
梁芙坐在行李箱上,指甲掐着刚被蚊子咬出的红疙瘩,“傅聿城,你打车送我回去。”
傅聿城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在开玩笑。
不说三四十公里路来回多长时间,刚这样……就回去?
然则他什么也没说,只说:“好。”
梁芙打量着他,藏了一肚子坏水一样地笑了起来。
没多会儿,他们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
傅聿城把行李箱装进后备箱里,坐上车同司机讲了目的地,便将窗户打开,点了支烟。
梁芙挨过来,非要抢着抽。
她平常抽那种闹着玩儿的女士烟,一尝着他的,咳得快喘不过气。
傅聿城拍她的背,凉凉地问:“还抢吗?”
梁芙缓过来,笑嘻嘻靠着他肩膀,脑袋一偏呼吸就能擦过他耳后,“还抢。”
她咬着他的烟,不肯还给他,手臂压着副驾驶的椅背,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前面右转。”
“你不是要去城东么?右转怎么走?不走高速了?”
梁芙说:“不去城东了。”
她报了一个中档小区的名字,与目的地南辕北辙,在城西。
傅聿城疑惑看着梁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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