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狂。
鲛人也对她这个发问觉得新鲜,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表情逐渐兴奋起来。
阮清觉得这展开不太妙,又补充道:“或者是大哥大姐?大爷大妈?叫什么名字总可以知道吧?”
鲛人被最后这一问喊回神,开口道:“余泪。”
阮清:“......”
确实是个鱼类,没毛病。
她一脸一言难尽,余泪来了兴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阮清摇头:“我该记得?”
余泪张了张口,又挂上了标志性悲伤的微笑。
阮清心道:您是蒙娜丽莎啊,有话不能说吗?
余泪不知道她这些腹诽,只是招手唤阮清过去:“算了,那些不重要。
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阮清犹豫片刻,上了那方礁石顶上。
海水很蓝,和天连成一线的地方,竟然有些辨不清那是天还是海。
湿润的风拂过阮清面庞,于是她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高海拔的千年雪松林,混着麝香,朱砂的感觉冲撞着大脑。
这是近日来,最能让她敏锐地分辨出的气味。
余泪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伸入冰凉的海水中。
“怎么样,是不是很熟悉?”
阮清皱眉,不是很喜欢这种触碰。
但就在她想要炸毛的时候,水中的冰凉刺骨便一路从指尖传输到了神经末梢。
她感受到脑海中突然亢奋异动,炸裂叫嚷着“是它,是它,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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