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封潜起身,只说了一句话:
“太凉了,回去吧。”
对方跟过来,扯了扯嘴皮:“现在很热好吗!”
“一会要来人上来检查了。”
贺鸣泄了气:“我才不怕那群蠢货,不过如果你想回去,我陪你一起吧。”
陆封潜浅浅“嗯”
了一声,晚风拂起他一绺漆黑柔顺的发。
情绪全部写在脸上:
烦。
在景山疗养院的第三天。
女护士发现了陆封潜手臂上新的伤口。
“你最近心情不好?”
陆封潜敷衍:“嗯,有些。”
女护士试图转移话题,似乎想让陆封潜找到新的兴趣点:
“对了,你和其他三个人准备的文艺社演出怎么样了?”
陆封潜:“什么?演出??”
女护士:“是啊,三天前通知你们的,看来你最近都没排练喽。”
原来,景山疗养院每周都会举行一次文艺社演出,按照入院号四人一组,准备节目。
文艺社演出美其名曰陶冶情操,不过在有些人眼里——不过是自欺欺人的□□。
陆封潜就是“有些人”
中的一个,但好巧不巧,这周正好轮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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