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的状态还不稳定,冲动了。”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仰起头张开手臂,稳稳接住摔落的除怨师,将他拢入怀中,手指颤抖地触碰对方染红的肩背。
倾巢而出的饿殍仿佛只是幻觉。
时巫两眼一白,昏死过去。
有人在干呕,也有人用力拍打耳朵恢复听觉。
麦叮咚趴在钟陌执的肩上,还未从时巫的注视中回过神。
背上的血液在加速凝固,他嘶了一声,让钟陌执的手抖的更厉害。
“我没事了。
谢谢。”
对方的骇人怒气让他不解,只能确定钟陌执在担心,麦叮咚拉出笑容,佯装轻松地拍拍他后脑勺。
他踮起脚,只见时巫发丝凌乱,倒在水中不断颤抖。
“炸鬼?”
麦叮咚转身,对上街的对侧、蹲在房顶上的温的视线。
这位领队从骨潮开始就冷眼旁观一切,顶多有除怨师险些被吞噬的时候去拉扯一把,寻宝猎人的死活他全程无视。
但炸鬼弄出的动静,让他腾地站起,手指捏的咔咔响。
温双目通红,阴鸷又怨恨地紧紧凝视炸鬼,冷笑说:“真是哪里都有你们,真就是跟在除怨师后面捡垃圾的崽种。”
与炸鬼弄出的劲风不同,在他视线触及的地方,本就燥热的空气开始再度升温,噼里啪啦产出火花。
“你很重视他是吗?”
温瞥了眼没甚好感的年轻除怨师,对着钟陌执和壶月嘲讽:“炸鬼不是一向目中无人,从不包庇怨气全部杀光吗?”
他的长发飞舞,裙摆贴在腿侧,红色的筋脉从脚踝一路蔓延到全身,随后在腰际出现了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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