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水与纸张的味道。
很熟悉的气味——与那两封信上的如出一辙。
麦叮咚血液上流,迅速冲了过去,只想亲自去问个清楚。
可有人比他先了一步。
手掌厚的门被一脚蹬开,劲风擦过,就要隐入人群的黑袍人肩膀被按住,随后整个被压在地板上。
麦叮咚急忙冲上去,还没等他伸手扯掉那个袍子,钟陌执手下一空,那人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件长跑。
“人呢。”
好不容易遇上一些线索,麦叮咚急地打转,扯起那件衣服抖了又抖。
遗憾的是,除了沙子,什么都没了。
钟陌执闭口不语,摸摸他的发顶,“对不起。”
“喝点去。”
吐了口气,麦叮咚丢开袍子,从攒动推挤的人群钻过,坐在小圆桌边。
两边的桌子都坐满了人,灯光中心的人正用听不懂的语言欢唱。
麦叮咚单手托腮,盯着乐手的脚发呆。
还真是灰色地带,演奏的人明明浑身怨气,却也和别人共处相安无事。
两杯水嗖地擦过桌面,正巧停在麦叮咚胳膊肘边。
边上的椅子拉开,膝头被另个人的膝盖碰上。
一双手落在杯子上,晦暗的灯光下,他的手更加骨感修长。
两秒后,水面浮了几块冰。
麦叮咚泄气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凉意滑到胃部,喉咙却被酒精灼的发热。
“还想喝吗?”
微凉的拇指蹭过面颊,钟陌执倾身问。
“喝。”
他不常喝酒,两杯下肚面颊就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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