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唯有墙角的摄影器还在默默地运转。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顾不得嫌弃被褥的脏乱、和别人同床的尴尬,累了一天的身心骤然得到放松,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夜半气温寒凉,少年身躯正是火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知不觉越靠越近。
舒淮依然保持着标准的棺材板睡姿,而秦子扬侧躺着,大半个身躯都紧靠着对方,睡的香甜。
……上学秦子扬继续骂骂咧咧,“冷的跟块冰似的,让他说话简直为难他!
这么孤僻傲慢的性格,肯定连个朋友都没有!”
踹着树叨叨了半天,秦子扬长长呼出口气,摄影师看他好点了才让他快点回去弄吃的,等会儿还要去上课。
秦子扬一听上课,脸都要裂了,“我爸没跟我说还要上课!
!”
摄影师见怪不怪,反正这“成长”
冬令营参加的孩子,都是被父母威逼利诱,连哄带骗来的。
事到如今,秦子扬没有办法,只能焉着脑袋回屋里。
一眼看到那锅玉米糊糊已经被舒淮用他的饭盒盛好,瓦罐里当真是一滴不剩,舒淮还本着“公平”
的缘故,把瓦罐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地上,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眼地上的柴火还没熄灭,秦子扬一喜,“还好给我留了火!”
话一出口,懊恼地闭上嘴。
他真是被舒淮冷习惯了,对方给他留个火竟然就欣喜万分。
赶紧笨手笨脚地往里填柴,在瓦罐里重新升满水端到垫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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