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兴安县一别后开始说起,这些江明月自然感兴趣的,赶忙正襟危坐。
他笑着谈及第一次收到她的信笺,江明月明显感觉到他言语中的欢欣,她低垂了头,无意识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说起这个,她有些羞赧,虽然那会并没有其他意思。
如今这么一看,好似也不只她一人动了心呀。
只是后来,她等了半天都没有了下文,不经抬首,笑意忽然僵在嘴边。
是易行简又毒发了,一脸痛苦模样,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在她惊慌失措之际,易行简强咽下喉间翻涌的血腥气。
“阿月...别...怕,唤...余哆他们...进来,不怕。”
看着他额间忍痛暴起的青筋,却还不忘来安抚她,江明月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嗯,我不怕,我们已经到信州了,说不准神医就在附近呢。”
她大声呼唤了人进来,不一会儿,一路随行的大夫也拎着药箱进了来,好一阵兵荒马乱,只是,吃过药的易行简也只是稍稍减缓,便催江明月回去歇息,他已无大碍。
江明月不信,大夫的神色格外凝重,怎么可能是没事的模样。
可他宁愿咬着牙也不肯让她知道毒发的样子,留在这也只是添乱,她无端生出一股子难过来,悄悄抹了抹眼泪。
易行简的身子每况愈下,一开始还能与江明月一道用膳,后来便没力气下榻了。
好容易上了岸,两位主子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丫鬟婆子们皆忧心不已,好在已入境信州。
可上天仿佛觉得他们这一路过于顺利,生生设立了一道难以跨越的坎。
之前所打探到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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