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知道你和那个王稚登过从甚密,整个金陵城都知道,你想没想过,他也是有家室的人!”
我问:“你怎么知道?”
他冷笑道:“名满天下的大才子,太学生,一把年纪,他没有家室你信吗?”
我说:“那又怎样,我不图他什么!”
曹云深说:“你的事我不想多过问,但是你要记住,遇到危险一定要:王稚登的冲冠一怒随后赶来的柔姬带来了我的衣服鞋子,帮我梳妆。
王稚登笑道:“我和你下过棋吧?”
柔姬笑着回道:“难得王公子还记得我。”
稚登笑道:“你这样色艺双绝的人,怎么会忘呢?”
我心里瞬间像倒了七八瓶醋,酸得反胃,但我没有多说什么。
稚登走到柔姬身旁、我的身后,说道:“湘兰的头发浓密乌黑,以前听人说乌发如云,我还说夸张,见到她我信了。”
柔姬帮我盘着头发,说道:“头发我不羡慕,我羡慕她纤细洁白,冰肌玉骨。
走起路来仿佛踩在云上,盈盈冉冉,唱起昆曲如同早莺在树梢。
她的字画诗文我们是十辈子也追不上了,偏生她还生就一副侠义心肠。
她当头牌的这些年,可人馆竟然人人叹服,无论男女见她都如沐春风,自愧不如。”
我笑道:“别戴高帽了,怪热的!”
柔姬说:“私下里大家都是这样夸的啊,咱们秦淮虽然红粉佳人遍地,画舫楼台司空见惯,但是哪里找得到第二位湘兰这样的女中豪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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