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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的字迹!
殿下来信了?!
可有给我的?”
李柯笑笑,从怀里掏出封别的递给她,嘴角压也压不住,捧着信给将军送去了。
祁仞正逗一只鸽子,看起来很是健壮的一只。
“将军,京城的信。”
祁仞以为是弹劾知州的折子有了回音,哦了一声,敲敲桌子示意他把信放那就成。
李柯很是诧异地看着他,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放下信便离开了。
等祁仞逗够了鸽子,这才想起来那信来,心想可别是陛下那些个客套话,不够招人烦的。
他啧一声,动作粗暴地捞过信来,在看到上边那熟悉的字迹后却是一怔。
居然是予安给的信!
!
他顿时有些后悔方才那般不小心地对它了。
这可是两年来他第一回给我写信。
祁仞上次憋着气,给他千里迢迢捎了信过去,结果也没多写,一句让人心暖的话都没有,硬邦邦地便装进了信封。
不知道他会不会在信里阴阳怪气地骂我。
骂也就认了,总比闷着什么都不说强。
他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打开信封,依稀能闻到信纸上有些独属于傅予安的好闻味道。
可惜信上也只是寥寥几行,第一句问候小竹和小元宝,第二句说思齐学业顺利,第三句让他自己多加小心。
看起来倒没有什么阴阳怪气嘲讽的意思。
可那最后一句,却是让他恨不得激动大叫。
他很是直白,说“我很想你”
。
祁仞简直要怀疑这是旁人伪造的信了。
他压着激动的心出去,看到李柯和小竹在院子里,于是故作苦恼地走上前,问道:“这信可是被掉包过?”
李柯拱手回道:“是从驿站拿回来的,看起来也是殿下的字迹,难不成是被掉包了?”
祁仞只盯着他不说话,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不是生气着急。
倒像是……嘚瑟?
他奇怪地看他一眼,垂下头试探着问:“是不是信中字迹不对?将军何出此言?”
祁仞着急道:“字迹倒是一样,只不过这信的末尾……他何时这般坦率直白?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啊?”
“你们看!”
他把信展示给两人,指着最后一行道:“他那个闷葫芦居然会说想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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