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遮遮你的不羁。”
云澹逗她,而后对不远处的静念说道:“帮朕搬个小桌来,纸笔也拿来。”
有心作画一幅。
“那臣妾呢?”
“坐着不动即可。”
“哦。”
荀肆老老实实坐在那,见云澹聚精会神的画,间或抬头看她。
荀肆好动,一盏茶的功夫便坐不住,抬抬手,搔搔头,伸伸腿。
云澹笑道:“起身吧。”
“不是未画完?”
“在朕心里。”
这话太过动听,荀肆红了脸站起身前去看他画的如何,他却遮住那画:“不许看。”
“画的什么?”
“一只白馒头。”
…
荀肆见他又揶揄自己,一跺脚去旁边与正红和定西玩,三人玩的也野性,斗鸡。
一条腿架起来互相撞,腿先落地为输。
荀肆这一身武艺可算派上用场了,架着那条腿横冲直撞,直撞的正红哎呀呀认输,定西单腿逃走。
他逃,荀肆在后头边笑边追,那场面别提多逗,就连静念都低头笑出声。
几人玩了许久,云澹才作好画,晾画之时抬头看荀肆,她玩的一头一脸汗,哪里还有适才娴静之态。
见他撂了笔,还在远处招呼他:“来呀!
皇上!
斗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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