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想起良贵人和富察婕妤的脸,谄媚凑到云澹眼前:“兄长艳福不浅。”
“此话怎讲?”
荀肆一巴掌拍他胸口:“还装!
后宫都是美娇娘,兄长夜夜做新郎,啧啧。”
云澹脸一红,手捏住荀肆小脸儿:“口无遮拦!”
二人笑闹一阵方静下来。
云澹轻咳一声,荀肆忙坐直身子。
相处个把月知晓万岁爷脾性了,每回说正事前,总要轻咳一声。
她正襟危坐,倒是逗乐了云澹:“不是什么要紧事…”
荀肆歪了脑袋,脸上写着疑问。
“是修年。
二弟知晓的,修年是故去的思乔皇后的独子。
修年对生母,多少还有一些思念之情..”
云澹在斟酌用词,却被荀肆打断:“兄长此言差矣!
即是生母,就不该只剩一些思念之情,小弟知晓兄长怕小弟多想,不会的!
修年就该念着他生母,连生母都不念着的人,那还是人么?”
“...”
云澹听她这样说,又觉得自己适才想多了,干脆直说了:“修年想将思乔的画像搬到永和宫,放在他的屋内。”
“好!
小弟与他一起去!”
荀肆眼一弯:“小事一桩。”
云澹心中一暖,这人怎么没心没肺的?换成哪一个会同意将先后遗像搬到自己寝宫还乐成这样的?荀肆这样的二傻子,怕是世上仅此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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