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了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声问她:“好么?”
那人却不说话,大滴大滴的泪落下来。
云澹慌了,手指擦掉她的泪珠,轻声问她:“哭什么?弄疼你了?朕没用力...”
言罢又凑上去亲她:“好么荀肆?嗯?”
急切想听荀肆说一声好,急切想确定荀肆的心意是否与自己一样。
荀肆委屈极了。
进宫这么久,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
把自己变成这样儿,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该亲你还是亲你,该摸你还是摸你。
你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要全然受着。
手抹去脸上的泪,说道:“不好。”
“?哪儿不好?”
云澹立了眼睛,装模作样凶她,那眼底的温柔却是将她包裹了。
“哪儿都不好。”
荀肆推开他,站在丈外:“您怎么不分清红皂白欺负人?是这些日子后宫嫔妃侍寝不好吗?回头命尚仪局重新教一遍。
再不济,外头再给您找几个。
省的您这样急吼吼!”
云澹被荀肆气笑了:“亲你一下就是欺负你啦?那若是回头与你结百年好,弄疼你一点你还不得哭死?”
“谁要与你结百年好?天下这么大,换哪个女人不成,您与臣妾较什么劲?”
荀肆这会儿心里堵的没着没落,有些口不择言了。
云澹心中冷了冷,口气沉了下来:“听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都不准备与朕圆房了,做对表面夫妻是吧?”
“这样不好吗?称兄道弟其乐融融!”
“朕再问你一遍,你是一辈子不准备与朕圆房了,就这么囫囵着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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