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执顿了一下,徐藏年眼带笑意地看着他,神态里尽是一片讥讽,下一秒,他用气音对随执说:“哥,你鸡巴顶到我了,是晨勃吗?还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硬了?”
随执没说话,徐藏年便默认了对方是后面那个答案。
徐藏年笑了,“哥,你也会对自己的弟弟勃起吗?你不是恐同吗?”
随执被这一个两个问题搞得有些烦躁,他忽然掀开被子,让两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随执穿上浴袍,坐在床边点着了烟,安静一会后他对徐藏年说:“你助理不是要来接你了吗?去穿衣服准备一下吧。”
徐藏年看着对方宽阔的背笑了一声,“我的衣服被你扒光了,我不知道它们在哪里。”
徐藏年的衣服沾了精液,随执不好将其交给服务员去处理,只好自己手洗了,现在那几件衣服还在阳台滴水呢。
随执开了行李箱,找了新内裤和衣服给徐藏年,后者看着被扔在床上的衣服倒是没说什么,乖乖地穿上了。
随执比徐藏年高出半个头,他的裤子有些长,徐藏年得弯腰折上两道褶子才不至于让脚后跟踩到裤子。
徐藏年穿好鞋子要下楼时,随执叫住了他。
“我赶时间。”
徐藏年说这句话,是想让随执有话快说,随执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他拿了支药膏给徐藏年,后者扫了一眼那管身后,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什么意思?他哥知道他昨晚被操了?
随执解释说:“我帮你清理了,你后面有点肿,记得一天涂三次。”
操,这是什么破事啊!
也许是被最亲近的人看到落魄的自己,徐藏年一下子就心情不好了,但是他不是小孩子了,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淡声地说了一句“我不需要”
之后就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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