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不由得感慨。
“我们现在的情况不比从前了,虽然也会彼此算计,但是彼此也都能够理解,有时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秦宜宁颔首,“想来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之处吧。
若是两个好姐妹,因为自保而将对方也想算计在内,估计不会如此的豁达,关系早就掰了。
可你们男人却不一样。”
“也不分男女的,只是分对谁。
我与季岚是过命的交情,且我一直佩服他的人品武功,他是光明磊落之人,我也愿意实诚相待。
因处境相似,更加知道彼此为难之处。”
逄枭说此处禁不住好笑的道:“我们俩现在就是为了自保在相互算计,而且算计的彼此也心知肚明。”
“所以能有这种默契,也不是坏事。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秦宜宁看着包扎在他强健手臂上的纱布有血迹渗出,就担忧的道:“这几天还是少动作,不要碰水,饮食上也要注意,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铁打的,难道你受伤就不会疼?一身都是疤痕,瞧着都难看死了。”
“嘿,你不喜欢?那也没法子了。
爷现在已经是一身的疤痕,要不你回去与冰糖说,让她给我寻个去掉疤痕的法子,就说你摸着不舒服。
如何?”
她要这么说,还不被冰糖笑掉大牙?秦宜宁红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惯没个正经的。”
逄枭在秦宜宁的帮助下将衣裳穿好,又低声问她:“姓陆的没有为难你吧?”
秦宜宁笑着道:“也没什么为难的。
只是上次下了陆夫人的面子,不知道她往后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陆夫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自己多留心才是。
她那性子,睚眦必报,必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斩草(一)“我自然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啊。
还不是因为某人的魅丽着实也太强了。”
秦宜宁抱着肩膀,无奈的看着逄枭,“我这是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没招惹谁,就平白多了两个一心算计我的敌人,还都是地位不低的。”
逄枭被她逗的禁不住笑着刮她的鼻梁:“我就当你是在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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