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依旧效忠于您,只想有个伴儿,聊以慰藉。”
慕容彻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一个污吏好意思说忠心?”
程九思跪下,依然大言不惭:
“回陛下,臣只是尊重规则,并不是真的贪财。”
慕容彻暴怒,一个茶盏砸下去,砸得程九思头破血流,砸得程九思应声跌落,砸得柳三汴眼中下意识泄漏一抹杀意,慕容彻也没有错过。
程九思捂着额头想,你富有天下又如何,你留不住一个她。
柳三汴忙蹲下给程九思包扎,慕容彻被那样关怀的眼神刺痛,慢慢红了眼圈。
曾几何时,这些关怀,全都是他的。
慕容彻任由柳三汴把程九思扶到座上,始终冷眼旁观,不置一词,仿佛多说一个字,他就承认了自己是输家。
柳三汴给程九思上好药,才转过来对慕容彻解释:
“这么多年了,我学会了效忠你,却学不会依靠你,只学会了依靠他。”
“咱们俩都太没有安全感,做君臣最合适,做不了夫妻。”
慕容彻说,不是做不了,是你根本没给我机会。
柳三汴说,因为我害怕,害怕一切都是你的,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慕容彻说,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柳三汴说,因为我始终都相信你,相信你是一个君王,不是一个丈夫。
程九思也有话说:
“她适合给你当臣子,适合给我当娘子。”
慕容彻冷冷还击:
“你以为你很了解她吗?”
“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喜欢玩什么。”
“你知道她喜欢了我多少年,我喜欢了她多少年,你知道我们互相瞒着瞒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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