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汴虽然不懂忧愁,但思路非常清晰——
“你忧愁到死也没用。”
“现在我是凶犯,你是主使,如果你把一切推给我,应该可以出去,可慕容清也会死咬你;如果你说出事实,表示我为了救你才刺伤皇孙,大概也找不到任何证据;如果你和上次一样自残,人家只会认为你畏罪自杀。”
慕容彻觉得,如果之前因为这货立场坚定,他还有那么一丝感动的话,现在么……
他终于明白,这货压根儿就是个冷血动物。
慕容彻勉强扯出一个笑,无所谓地说:
“我说柳典仪,你就省省力气,你智计无双,也没法金蝉脱壳嘛。”
柳三汴居然还真就考虑了一下:
“你说逃狱,有几分胜算啊?”
慕容彻伸出一个手指,柳三汴便试探着猜到:“一分?”
慕容彻笑着摇头:“是万分之一。”
柳三汴倒吸一口凉气。
柳三汴托腮又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狗带,她慢慢酝酿出一个奸笑,说出一个据她观察或许可行的突破点——
薛骋。
慕容彻在她无声启齿说出那个名字时,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柳三汴射出那一箭时,密林中慕容清剑指慕容彻的情形,薛骋派去跟着她的人也看见了,慕容彻狗腿子们的证词不足信,薛骋家仆的证词总可以信吧?
慕容彻没有柳三汴的乐观,叹气道:“柳典仪,你以为如今这情形,还有人能站在我们这头吗?”
柳三汴笑得没心没肺:“一定会有的。”
只要薛骋依然不愿嫁与慕容清,十娘就有可能继续站在慕容彻这边。
只要十娘愿意相助,人证物证都不再是难事。
这时候,只能指望谢五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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